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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权途曾家辉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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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9(第1页)

吴南成想了一下,卢原市政府姓姜的副市长也就姜小波一人,估计曾家辉说的就是姜小波副市长了。他回答道:“那是姜小波副市长!他现在主要负责外经、商贸等工作。”他心中还有一丝奇怪,刚来的市长怎么就打听市政府副市长了呢,不会是姜小波副市长惹到这位刚上任的市长了吧?没理由啊,姜副市长在领导面前一般都很低调啊。

不过任何事都有例外,他没多说什么,担心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市政府的总管,哪位领导都得罪不得,否则就是耗子钻风箱,两头受气了。

“哦。”曾家辉没有再追问下去,知道有这个人就行了。

“市长,住房我已按联第机关事务管理局落实好了,包括小王与铁师傅等,一起住在管理局专门为领导安排的‘周转房’。”

“行。具体的你跟小王沟通着办就是了。”

吴南成点着头,又问道:“市长,您看这保姆是您自己找呢,还是办公室帮忙特色一名?工资待遇方面反正是管理局统一支付,这个市政府有相关的文件规定。”

曾家辉摇了摇头,道:“我先吃食堂吧,至于保姆,后面再说吧!”

吴南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像曾家辉这样的领导,保姆自然是需要的,不过需要哪种,还真不好说,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反正自己作为市政府总管职责尽到了,领导自己定就成。他又向曾家辉询问了一遍下榻酒店在哪,有些什么大件物品什么之类的,意思是要帮曾家辉搬家了。但对这些小活,曾家辉不想麻烦市政府办的人,表示不用,吴南成见曾家辉没有其他吩咐,打了招呼就退出了市长办公室。

他离开几分钟的时间,市政府秘书长兼市长助理兼市长助理许凤权就敲门进来了。许凤权大约比曾家辉大了七八岁,留着一头后背倒的头发,梳得油光水亮,穿着短袖衬衣,倒也有几分儒雅之气,只是眼神似乎有些迷离。他一进来,脸上便显出痛楚的表情,低沉地道:“请曾市长批评,今天刚出差回来,没能及时迎接,恳请曾市长降罪!”

出差回来谁敢降罪?曾家辉点了下头,也没太在意,中午吃饭的时候,吴南成已经报告过了,说许凤权不在市政府的事情,要不然也不大可能自己来这半天了,身为市政府秘书长兼市长助理的许凤权不来打个招呼,他还没托大到那种地步,也没有那样的本钱。作为市长助理,许凤权手上的权力不小,主要负责处理市政府日常工作,领导市政府办公室,协助市长处理一切事务,如果说吴南成是市长的内总管,那许凤权就是市长的外总管。

对这个市长的助手,曾家辉主动起身伸手与许凤权握了握,道,“许秘书长,今后的工作可离不开你这个市政府的大管家啊。我刚来卢原市,两眼一抹黑,想要开展工作,还指望你给出谋划策呢,来,坐,坐!”他的话很热情,许凤权脸上有了笑意,在曾家辉热情招呼下,许凤权坐到了椅子上,王冲也端上了刚泡的热茶。

曾家辉又将王冲介绍给了许凤权,道:“这是我带过来的秘书,王冲,年轻人,毛毛泽燥燥的,今后多指点指点他。”

“是,我们多商量!”许凤权一边与王冲握手,一边低调的回答着曾家辉的话。然后又问题了一下住宿等情况。曾家辉告诉他,吴南成已经安排好了,还顺便夸奖了几句吴南成的雷厉风行,他的意思很明显是让许凤权尽早开展工作。

许凤权哪有听不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慌不迭的点头道:“曾市长,今天下午暂时没有什么安排,明天上午打算开一个市长会议,主要是认识一下市政府的几位副市长,明天下午开一个市长办公会…….您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改动的,我们及早安排!”

曾家辉看了一下日历,明天就是星期五了,点头道:“就按这样安排吧,其他的事,周末我们再商量。”新官上任,基本都是这个样子,他有多次体会,没什么其他感觉。

“好的。”许凤权赶紧下去安排去了,吴南成的雷厉风行获得了市长的表扬,秘书长兼市长助理是政府班子成员,他可不敢落后于自己的下属。

晚上,许凤权礼节性的请市长吃饭,曾家辉没有拒绝,但他坚持让地方定在市政府食堂,一滴酒也没喝,边吃边作了许多工作情况了解,考虑明天得搬住个,吃罢就回了酒店,收拾了一下就休息了。

一觉醒来,起床吃罢早点,他吩咐王冲与铁锋搬东西到新住处“周转房”,自己则步行去了办公室,到达市政府的时候,他抬腕看了看表,还早,差近四十分钟才到上班时间呢?走到自己的办公室,见门开着。他愣了一下,王冲没来,谁开的门?他跨进去一看,见苏洁在里面,才明白是她打扫清洁来了,正在里面拖地呢。

她昨天不是问过市长晚上到不到办公室吗?怎么早上打扫?

现在是四月底了,天气比较暖和,苏洁穿的衣服比较少,上身白衬衣,下身牛仔裤,平底鞋子,花儿一般的年岁,花儿一般的容貌,浑身上下都充满着青春的朝气。她低着头干活,正面朝着门外,曾家辉轻轻走进去,站在里边门框边,恰好看到她的衬衣口露出的大半截,瓷白瓷白的,闪着一种诱惑的光。他本想赶紧移开眼光,可她那一头不算长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偏偏在前面来回晃动,时不时遮挡一下视线,这反倒让曾家辉多看了两眼。

曾家辉用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苏洁抬起头来看到他,站直身子,微笑道:“曾秘书,这么早哇?”她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或许因为劳动的缘故,面色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