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9章(第1页)
傅钦洲却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耸了耸肩,然后慢悠悠地把夹到的小笼包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那副模样简直要把林织夏气死,只能在心里暗暗咒骂,可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钦洲的“恶行”。
此刻,就连傅钦洲本人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于林织夏,的确是有些恶趣味的。
林织夏很生气,傅钦洲心情畅快。
而张妈则是在厨房里面看到这一幕觉得很是欣慰,打情骂俏说明关系好啊!
张妈在一旁看着傅钦洲和林织夏之间的互动,嘴角不禁上扬。她轻手轻脚地退到房间里,快速拨通了傅老夫人的电话。
“老夫人,我跟您说,”张妈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先生和太太现在在餐厅呢。先生把太太想吃的小笼包给夹走了,两人正在那儿闹呢。”电话那头的傅老夫人微微一怔,随即笑开了花。张妈继续说道:“他们现在的感情可是越来越好了,看着两人这样,真让人觉得欢喜。”
傅老夫人静静地听着,脸上满是欣慰。她的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两人和谐幸福的未来画面。她轻轻叹了口气,满是感慨地说道:“太好了,他们能这样我就放心了。希望他们的感情能一直这么好下去。”
傅钦洲忽然放下筷子,目光直直地投向林织夏,突然开口问道:“是不是你昨天晚上照顾我了?”
林织夏听到这话,大脑“嗡”的一声,那些关于男人身体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疯狂闪现,她的脸颊瞬间如同被火灼烧一般,红得娇艳欲滴。她慌乱地避开男人的视线,眼睛盯着桌面,两只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我……我……”她支支吾吾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那羞赧的模样就好像被人窥探到了心底最隐秘的心思,她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
男人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表情。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林织夏,带着些许疑惑和不确定,开口问道:“是不是你……把我衣服扒光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仿佛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他来说至关重要。一边问着,他的脑海中也开始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些模糊的画面,让他的心跳有些紊乱。
林织夏听到傅钦洲的问题,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她的脸涨得更红了,如果说之前是粉色的桃花,现在简直就是火红的晚霞。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慌乱地摆手,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是我……我没有……”她的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脑袋里嗡嗡作响,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傅钦洲的质问。
傅钦洲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些许怀疑地反问林织夏:“如果不是你,难道是张妈?”
林织夏听了这话,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张妈那双略显粗糙的手在傅钦洲身上扒衣服的荒诞画面。她的眼睛瞪得滚圆,仿佛看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场景。她的表情变得极为古怪,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那画面简直“太美”,让她完全不敢直视。她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奇怪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甚至开始想象张妈那手忙脚乱的滑稽样子,可又觉得这样的想象有些滑稽过头了,她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试图把这奇特的想象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男人挑起眉毛,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说道:“果然是你非礼我。”
林织夏一听,顿时支支吾吾。她的双眼圆睁,怒视着傅钦洲,那原本羞红的脸颊此刻因为有些薄怒而变得通红一片。她双手握拳,小声说道:“你在植物人昏迷的时候早就被摸了不知道多少回了,现在在这儿装什么贞洁烈男,是不是太迟了?”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林织夏。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愤怒哽住了喉咙,只发出了几声含混不清的怒吼。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餐具都被震得叮当作响,他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恨不得把眼前这个让他又气又恼的林织夏给一口吞掉。
林织夏的气焰在瞬间弱了下去,她知道自己未经傅钦洲同意就看光他的行为确实不妥,心中渐渐涌起一股心虚之感。就在这气氛有些僵持的时候,门铃突然清脆地响了起来。
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林织夏的眼睛猛地一亮。她二话不说,像一只灵活的兔子般迅速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傅钦洲那愤怒的表情。她嘴里嘟囔着:“我……我去开门。”然后便急匆匆地朝着门口的方向奔去,脚步有些慌乱,只想赶紧逃离这尴尬又紧张的氛围,那背影仿佛在诉说着她的窘迫。
林织夏带着些许急切的心情拉开了门,门轴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
蒙嘉慧身着一袭低胸的紧身连衣裙,那裙子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她的长发精心地烫成了大波浪卷,慵懒地搭在一侧肩膀上。耳朵上戴着一对精致的钻石耳环,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脖子上的项链也熠熠生辉,处处都透露着性感与优雅,却又藏着那么一点小心机。
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来,嘴角一直挂着一抹自信的微笑,满心以为来开门迎接她的会是傅钦洲。然而,当门缓缓打开,她的目光从期待慢慢变成了惊愕,看到林织夏的瞬间,那笑容就像被风吹散的花瓣,迅速地从她脸上消失了。
她的脸色变得阴沉,眉头紧皱,眼睛里燃起了嫉妒的怒火。她提高了声调,语气中满是质问:“怎么是你?为什么是你来开门?”那尖锐的声音仿佛要穿透女主的耳膜,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和不满。